2010年2月23日星期二

《小说的艺术》(12)

昨天,人们还能在多形式中,在避免同一性中,看到一种理想、一个机遇、一个胜利;明天,制服的丢失将意味着一种绝对的不幸,犹如被抛往人类之外。自卡夫卡以来,世界的同一化借助于对生命进行计算于计划的庞大机器大大向前迈进。但是,当一种现象变成普遍、日常、无所不在时,人们就再也认不出它了。在千篇一律的生活的安乐中,人们不再看见自己身上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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