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3日星期二

《小说的艺术》(7)

贡布罗维茨有一个想法,既滑稽又天才。他说,我们的自我的重量取决于地球人口的数量。因此,德谟克里特占人类的四亿分之一;勃拉姆斯占十亿分之一;贡布罗维茨他自己占二十亿分之一。从这个算术观点来看,普鲁斯特式的无限的重量,自我的重量,自我的内心生活的重量就变得越来越轻。在这场朝着轻盈而去的跑步中,我们已经越过了一个宿命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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